不干净,于是柏小北干脆直接刷的野猪怀疑人生。
小海东青兴高采烈的在它身上跳来跳去,就喜欢看这种受虐场景。
闻言,柏小北回头看向莫天行,一身简洁的道袍仍然显得干净利索,笑着道:“它身上太脏了,兜兜整天和它玩!”
“那为什么要在脖子上挂红布?”莫天行看着野猪脖子上挂着红布,还有大红花,忍不住好笑。
“不挂小白不高兴啊!”
小海东青就是一个例子,翅膀上被系了一个红色的小布条让它很不舒服,不过撕掉两次都被老妈给系了回去,为此也只能找柏小北求助了,柏小北也没有办法,这个小家伙就开始打起了其他小家伙的注意。
心里要平衡,自然,也要给挂上了。
同样是伙伴,其他没挂的身上不挂一些,它可不高兴。
莫天行奇怪的看了看小海东青道:“小白不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
莫天行想不明白。
小海东青飞了下来,柏小北把它抱在怀里,小家伙体型不小,被抱住以后,很不情愿的挣扎几下。
挣扎不出来,只能对着柏小北的下巴啄了啄,歪着脑袋看向莫天行。
柏小北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道:“别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