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比我以前干的搬运活要轻松一些,能够适应得下来。”
张建义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大智,他从来没有见过,干了一天的活还这么精神抖擞的,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往自己的床上躺去,而是喝了一口水之后,拿着扫把在那里打扫卫生。
看到大智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张建义心里暗叫了一声:活见鬼了这是。
扫完了地,大智又开始拖地。
张建义在一边叫道:“沈智饶,你昨天在这里打扫完了以后,我们除了在这里睡了一觉之外,就现在才下班回来,这个房间能够有多脏呢?需要这么每天来一遍么?”
大智一笑,淡然说道:“这是一种习惯,也是自律,今天早上,我没有出去跑步,这已经将我的自律打破了,我们既然在这里生活,就要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一样对待,我是个没有家的人,所以我每次去到一个让我能够住下来的地方,我就将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了,在家里,自然要住的干净和舒服了,不是吗?”
他很仔细地拖着地板,尽管像张建义所说的那样,地板并不是很脏。
听到大智的话之后,躺在床上的冯文林和张建义都陷入了思考之中。
他们的年龄都要比大智要年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