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那么无趣,不过……”她用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大智。
“不过什么?”大智微笑问道。
“不过某人刚才在下面停车场来接我的时候,眼神中似乎已经表达了一种想念了。”
“是吗?我不知道,你问某人吧!”
说完后,大智哈哈笑了起来。
司徒敏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拍打了一下,然后松开了她的双手。
两人一边收拾司徒敏带过来的行李,一边聊着。
当司徒敏从衣柜里看到一对棕黄色的鞋用透明胶带装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她好奇地问道:“这对鞋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大智扭头一看,正是自己当年离开大岭坡的时候,在火车站里的大伯和大叔他们给自己送的那双鞋。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走到司徒敏跟前,慢慢地将那双鞋从衣柜的角落里拿了出来,很认真地看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将这双鞋的故事说了出来。
司徒敏就这么蹲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他讲述这双鞋的故事。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大智轻轻地一声叹息,说道:“不知道那个大叔,还有那个大伯,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年有个愣小子,穷得连鞋都穿不起,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