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觉得,他们是错在当初请了沈智饶做经理吧?或者说这个事的原罪,就是那个沈智饶当初得罪了你和令公子吧?”
冯先林听到他的话,眼里闪过一缕寒芒,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露出一个笑容,哈哈一笑:“不能这么说,其实他最大的原罪,还是得罪了马公子,你知道的了,做官的,比我们更加金贵他们的子女,我们做商人的,和做官的,一直以来都是有种微妙的关系存在,人家可是两张口啊!他一句话,我们还不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吗?”
张安顺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又何尝不明白,这是他的推脱之词呢?
他之所以要这么说,除了掩饰他为人小气之外,还在推卸他的责任,将这个事情起因推到了那个姓马的官员身上。
这样,就可以彻底摆脱掉这个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自己的小气狭隘所引起的。
在商场上打滚这么多年,张安顺不是个傻子,既然他要这么说,自己也不能装作没听到,只有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对他说道:“老宋和老梁真是倒霉,请了这个姓沈的小子,不小心得罪了这姓马的官员,唉!也是他们运气不好。”
冯先林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端着酒杯,仰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心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