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家人在为自己惦念着。”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们都不敢捅破这一点,每次他交钱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对他充满了愧疚,这孩子太苦了,我太亏待他了。”
“怎么会呢!?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很幸福的,有事业,有家人。”
“还有一个始终陪伴在身边的大嫂。”家铭接过她的话说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
陈秋容和司徒敏也笑了起来,三个人坐在家里的大厅里聊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看到大智还没有回来,陈秋容和家铭便回去了。
司徒敏第二天等到大智酒醒以后,才跟大智说昨天晚上他母亲和弟弟过来了。
然后两人谈起了梁景培的事情。
“我是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昨天三个人喝了三斤的白酒,后来还叫了一瓶洋酒,吐死我了。”
大智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力地捏着,到现在,他的头依旧觉得很痛。
司徒敏没好气地看着他,对他说道:“看来也不是很醉嘛!起码回来知道自己喝了酒,在书房里面睡了一晚上,说明还是清醒的。”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讽刺。
大智对着她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阿敏,培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