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拿着那叠照片，一边看着冯文轩，一边将照片举到自己的视线之内。
当他的眼睛落到照片上的时候，他全身忍不住震了一下，眼神瞬间变成了极度的恐惧之色。
他两个手一张接一张地替换着，眼睛一直紧盯着照片上的内容，越看心里越是恐惧惊慌。
看到后面，他已经完全没有勇气看下去了，他将手里的照片往地上一扔，然后两腿一软，往地上一跪，全身瑟瑟发抖着，对着冯文轩哀求叫道：“冯总，你，你，你听我解释，我，我，我混蛋，我……”
他一边对着冯文轩讨饶哀嚎着，一边伸手左右开弓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耳光，眼神已经只剩下恐惧了。
冯文轩连头都没有回过来，背着他沉声说道：“你倒是给我解释啊？！”
“冯，冯总，我，我不解释了我，我，我就是一个混蛋，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保证没有下次了。”
他哀求的声音伴随着拍打脸庞的声响，在有节奏地响着。
冯文轩沉默了，背着刘存书一言不发。
另外四个年轻人也是一脸的严肃，目不转睛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刘存书。
此时的刘存书，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对着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