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的脸，都让你败光了，今天，这个婚你不离也得离，你没有看到人家已经将律师都带着上门了吗？”
除了冯文轩，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一边站着那个提着公文袋的男子望了过去。
冯文轩哼了一声：“算你们识相。”
佟玫玫一脸的崩溃看着冯文轩，流着眼泪恨意绵绵地瞪着冯文轩：“你真的这么狠心？”
“狠心？哈哈……”
冯文轩仰头大笑了起来。
等到他的笑声停了下来之后，才开口问道：“在你和别人缠绵的时候，你有想过狠心两个字吗？在你想办法要将我踢出中恒集团的时候，你有想过狠心两个字吗？你现在对我说我狠心对你，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吗？”
佟玫玫听到冯文轩反过来的质问，身体一个哆嗦，然后一咬牙，说道：“好，我跟你离婚，孩子的抚养权，我必须要。”
“必须？你想多了吧？你可以不签这个离婚协议，我们大可以在法庭上见面，到时候，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还有，如果你不签这个离婚协议的话，我将自己手里所有的证据，都会交给公安局，让他们好好调查一下你们姐弟俩串通在一起亏空公款的事情，哦！对了，还有一个黄志宏的事情，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