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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未必能够从他手上讨到什么便宜。
    “你花这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想要确认是谁买走这个资产的？我们一家人的信息，你掌握了多少？”
    “所有在市场上能够查到的信息，我都掌握到了，其实是因为我这三年多来，一直害怕冯文轩和张安顺设局来打击我，所以我做了不少的幕后工作，对于一些该掌握的信息，我自问我们公司都已经掌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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