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而努力挣扎着，我一直惧怕我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所以我一直活得很谨慎，也很俗气。”
“很俗气？”叶芳有点不明白这个说辞。
“对，我觉得很俗气，我一直在为了三餐而活着，为了挣钱而活着，所以我觉得很俗气，跟乔暮雪比起来，她活得更加超凡脱俗，因为她有自己的梦想，而且正在实现自己的梦想，这让我们感觉，她才是能够将一辈子活得无憾的人。”
叶芳看看自己的女儿，然后又转回头来望着大智：“你真的这么认为？”
大智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我们都羡慕能够去完成自己梦想的人，阿姨，就好像当初你做生意一样，你想着能够将自己的事业做到某一个高度，这就是你的梦想，那段为了梦想而奋斗的岁月，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充实，也很美好呢？
乔暮雪现在就和你当年一样，在为了自己的梦想奋斗和努力，这其实真的很好。”
“可是，这个梦想既廉价又奢侈，廉价的是，她自己这几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收入去维持自己的生活开支，在现在这个社会，她所有的努力，根本和她的付出是不能画等号的；
奢侈是她放弃了我给她的一份优渥的生活和工作的条件，顺便捎带着，连她的婚姻也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