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哥,我知道李坚确实是过分了,我也没有想过要包庇他,但是家铭就这么将这个事情捅到了警察手里,这不是一昧孤行是什么?”
“我可是听说,这个李坚的事情,很早已经有人给你举报过了,这是事实吧?”
“这……”张安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裴元奇的话才好。
“公司的制度放在那里,你不能因为心存不忍,让别人觉得你有包庇的行为,更加不能让员工对公司的制度产生质疑和负面的看法,这是企业生存的根本,这些道理,你应该明白。”
虽然裴元奇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心思深沉的张安顺,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此时的裴元奇,正有对自己的质疑之意呢!?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说道:“裴大哥,家铭完全是主动辞职的,现在不单是外界,就连我们集团内部,也认为是我庇私而辞退他的,我是他的继父,最想看他成长起来的人是我,最希望他成才的人也是我,我又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逼走他呢?”
“你觉得家铭的能力怎么样?”
“很有能力,这本来不应该我来评论的事,但是裴大哥既然问起,我就索性王婆卖瓜了。”
“倒也无妨,家铭这几年来的努力,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