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顺深深地看了裴元奇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我承认自己今天败给了他,但是幸好,我们也因此有条件拿到报社后面那块地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那个倔强的甲方的。”
裴元奇笑了笑:“这就是他的能耐了,我听他说了一点,好像是他一个师姐的丈夫家里,刚好跟这个甲方,有一些交情存在。所以,才有条件说服这个甲方将地转让出来的。”
“我也找了不少关系去和这个甲方交涉啊!?”
“问题是你找的人不对,而我听说,他这个师姐的丈夫家里,来历不简单,甲方卖给他们家面子,一点都不奇怪。”
张安顺自嘲说道:“我们在Z市经营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人家一个师姐的关系。”
“所以,我们不要去低估他的能力。有时候,输赢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输了势,得了利,真的算是输吗?”
裴元奇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他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故意跟张安顺说的。
这让张安顺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今天的自己,确实就像是裴元奇说的那样,输掉了势,但是却得到了利,输只是表面的。
在大智的角度来说,他赢了吗?他也只是得到了张安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