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辰抱在怀里,被迫仰着小脸承受他的亲吻时,明明腰都快要折断了, 可是还不得不紧紧揪着他的衣领稳住自己的身体。
陆嘉辰捏着小坏包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唇上碾噬轻吮,半响才哑着声音道,
“学会了吗?这才是求人办事的诚意。”
奚榆脸上滚烫得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却被他极为强势地禁锢在怀里。
男人的眼睛狭长,在昏暗的台灯下闪烁着狡黠的光,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正等待着将他的猎物吞吃入腹。
奚榆勾着他的脖子,有些生涩而笨拙地学着他的模样,亲吻上了他的唇角。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冷风夹着水雾,穿过万水千山,划破这片长夜。
以前奚榆只当陆嘉辰是保守的老男人,没想到老男人实践起来要甩开她这种小菜鸡不止一条大街。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地学着他的模样主动献吻,可是因为不熟练,牙齿还是磕碰到了陆嘉辰的嘴唇。
陆嘉辰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扶住了她的腰,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天空似乎还在酝酿着一场更加凶猛的风暴。
风雨飘荡之间,不知道是谁悄悄反客为主,成功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