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缱绻的笑意。
“算你识相,不然我非得把你扣下不走了。”
江扉的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笑的愈加温顺,任由于绎懒洋洋的倚着椅背盯着自己看,肆无忌惮的目光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法国餐厅的楼下是地下停车场,他们停车进去,过了一个小时才打开车门下去,于绎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口,倚着后座的车门朝里面伸出手,笑的风流倜傥,恣肆轻佻。
餍足的语气里蕴着水一般的情意。
“走,带你去吃饭。”
车座里先伸出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细韧优雅,亲密的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穿着灰色西装的江扉就弯身钻了出来,修身的设计勾勒出他的长腿窄腰,黑色的袖扣宛如最纯的黑曜石熠熠生辉。
他的眉头微蹙,钻出来的动作不易觉察的僵了僵,似乎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启齿的隐秘痛楚。
于绎环住他的腰身托着他下了车,亲昵的亲了亲他的侧脸,低声问。
“怎么,疼的厉害吗?”
江扉抬眼看向他,乌黑的发梢被刚才的汗水浸湿了,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脸颊上泛着还未消退的一层绯红,宛如极轻极薄的美艳绸缎,盈盈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