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眼时分不清楚被遮光窗帘模糊的时间,便眯着眼胡乱摸索着床头柜的手机。
这一摸却摸到了温热的一双手,刚触到就自然的将他的手反握在了掌心里。
所有惺忪的睡意登时退的无影无踪,江扉猛地翻身就要起来,另一只手却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似的,丝毫挣脱不得。
他没有看清昏暗光线里守在床边的人,便已然忍无可忍的恼怒道。
“谢殊!你是怎么闯进来的!滚!”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谢殊撑着下巴专注的盯着他,即便在辨不清的昏色里也极其准确的沿着他的每寸眉眼描画着,眼眸里蕴出的痴迷比以前更深,已经变成了刻骨偏执的执念。
他的手一旦攥紧了江扉的手就不顾他的挣扎强硬的钳制住了,极其亲密的摩挲着他细腻的手臂,几近缱绻的柔声说。
“小扉,我想你了。”
这样从睡梦中醒来便被困住的情形从前也有过一次,那时他和谢殊还是自以为的好朋友,哪里想过谢殊竟然对他怀着这样不堪入目的心思,所幸那次谢殊因为医院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了,他才有机会逃脱了出去,自此之后便避谢殊如蛇蝎。
现在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又一次重演,怎么看怎么都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