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江扉一把将他推开了,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痕迹斑驳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说。
“滚。”
谢殊怔了怔,望着他冰寒的神情却笑了,只是绵绵的叫他的名字。
“小扉。”
他一脸叫了三四声才停下,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胸膛里所有汹涌深厚的刻骨情愫都凝在了这几声名字里,在唇齿间极其缱绻的舔舐温存了许久才软软的唤了出来。
只是江扉没有丝毫回应,目光里像是含着刀子。
谢殊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他出声回应,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他起身朝江扉走了过去。
江扉藏在被子下的手下意识攥紧了,微微发着抖。
只是谢殊的手背刚贴上他苍白的脸颊,挂在衣柜上的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在来找江扉之前特意将所有事情都腾出了空,只有院长的电话设置了专属的铃声,不到关键时刻院长是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现在看来恐怕是医院里出了什么事才不得不叫他回去。
他遗憾的叹了口气,绵延至下的手指掐着他锁骨上的一处深重齿痕,然后微微用力。
江扉的脸上露出了痛楚之色,蹙眉不语的模样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