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更坏的对你了。”
江扉蹙起眉没有再理睬他,转身就头也不回的回去了,浅色的身影如同漂浮的云朵幽幽的远去了。
第二天大家分拨去探查小岛,小岛很大,他们只大概了解了周围的情况,还幸运的找到了一些节目组藏好的生活用品和食物。
因为有两个经验者的带领,其他人在配合之下也都渐渐适应了小岛的生活,江扉时刻警惕着谢殊会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谢殊规规矩矩的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他便以为谢殊是因为在众多人和摄像头的监视面前不敢动手动脚,也渐渐放下了心。
过了十来天,江扉晚上睡觉睡到一半忽然觉得胸口沉闷,凭空而来的束缚感闷得他挣扎着醒了过来,眼皮便落下了一个黏重的吻。
他的神经陡然清醒了过来,侧过头猛地推了压上来的人一把,压低声音怒斥道。
“谁!滚开!”
手在伸出去的刹那间便觉得疲软无力,软绵绵的抵住那胸膛时生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意味,萦绕在他耳畔的温热气息像团烈火似的。
语气委委屈屈的,像是在撒娇的控诉。
“小扉,你今天为什么要亲成戌?”
即便江扉和成戌有心保持距离也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