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到底算是个客人,比起他来说显得拘谨些,端坐的姿态与他懒洋洋翘着腿的洒脱姿态格外不同,背脊挺的极直。
霍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天, 目光很好的克制住了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念头, 只是在盯着江扉浅笑或者低头饮水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痴愣几秒。
他在艰苦的战场生活的太久了,所见的几乎都是赤膊的男人们, 虽然军中也有军/妓, 可到底是不够用,久居边疆的战士们有的耐不住长久的寂寞也会和同性做那种事,霍晟早就见惯了。
他从没碰过那些军/妓,既嫌脏也嫌女子过于娇柔无力, 而整日看着那些留着臭汗骂骂咧咧的豪迈士兵们他也根本没有兴趣,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他过惯了糙日子,所以格外喜爱细腻又美丽的事物, 第一次在朝堂上见到江扉的时候他就看呆了,后来总在上朝的时候偷偷瞥着他纤瘦的腰身与雪白的手腕。
他也不是没做过那些旖旎缠绵的梦, 只是不论在梦里那个漂亮矜贵的人露出了怎样情动媚人的姿态,可醒过来的霍晟见到的人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人。
于是怕自己会乱想太多, 他每次回京几日后就匆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