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不出来是哪里,只好就这样心事重重的率领军队离宫往郊外走。
一行人都是身强体壮的将士,走了两个多时辰到了一处宽阔的树林后霍晟下令原地修整,瞥了江扉一眼后翻身下了马,走过去将水壶递给了他。
“江先生你也渴了吧,先喝点水,咱们的路比较长,晚上可能要在野外扎营了。”
立在马旁的江扉伸手接过了水壶,温和的道谢说。
“谢谢霍将军。”
他蜷缩的指节虚握住水壶的刹那间霍晟忽然愣住了,目光落在他虎口处经年的老茧时凝滞了一秒,然后不易觉察的收了回来,神色无异的笑着说。
“江先生如今可是总统领,我不过是副统领,您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江扉笑了笑,拧开壶盖仰头喝水的时候白皙的脖颈在渐渐暗下来的日光里显得格外耀眼,如同白玉似的温润美好。
霍晟却神思恍惚的盯着他的手,方才窥到的那一眼在脑海里反复闪现。
江扉不爱习武,偏爱舞文弄墨,所以他手上的茧子长在了指腹,可方才霍晟无意窥到的那双手的老茧却长在了虎口的地方,那是因为长期使用刀剑才会留下的印记。
他不是江扉。
这个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