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他的手攥紧了丝滑温厚的被褥, 匀称白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细白的指节上烙着深刻密麻的痕迹。
片刻的战栗后他的身子渐渐松弛了下来,瓷白的脸上淌满了湿漉漉的细汗, 垂下来的眼睫无力的黏在了眼皮上, 像是被折断了脖颈的柔美雏鹿。
霍晟从被褥里冒出头亲他,黏重的吻满含着怜爱的珍视。
他听到了外面士兵的操练声,眷恋的拨了拨江扉鬓角的湿发,然后又蹭了蹭他的鼻翼, 温声说。
“你先好好歇息, 我出去带他们操练完了就回来,很快的。”
江扉闭着眼, 恹恹的说。
“我要沐浴。”
他的声音细弱的像是只用气声在发,在遭受了反复的碾压后沙哑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荏弱又无力。
霍晟把被褥都盖在了他身上,露出的结实后背上遍布着指甲的抓痕,宛如野兽身上掠夺的勋章。
他边穿衣服边哄着说。
“你先好好躺着, 等我回来了再帮你沐浴,乖。”
江扉听到他的话后就偏头蜷缩在了被褥里,整张脸都埋了起来。
霍晟见他不理自己也不恼怒,欢愉过后的心情自然都是极好的,他伸手摸了摸江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