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当真与他浓情蜜意宠成了枕畔人,便如贪婪的顽童般不知收敛,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似的。
察觉到楚棹的气息有些重了,江扉便敏锐的抬起头问。
“怎么了?”
楚棹伸手摩挲着他挂着担忧的神色,痴痴的凝视着他,喃喃的语气有些天真的委屈。
“二哥,我想抱你。”
不知是不是蛊虫带来的作用太大,又因为乍然从居住已久的蛮族洞穴里走进了天寒地冻的北境,江扉最近便虚弱了下来,楚棹只好将情事的打算移到日后,现在说的“抱”也不过是让江扉用手帮自己罢了。
江扉微微一怔,然后有些羞怯的红了脸,低声说。
“昨晚不是刚....”
楚棹凑过去蹭着他的鼻尖,紧紧凝视着他垂下的黑眸,期待又蛮横的说。
“我是怎么也抱不够二哥的,二哥难道不想和我亲近吗?”
喷吐的气息离的太近,江扉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然后才轻声说。
“我自然也是情愿的,只是在马车上终究是不好,万一....万一被别人听到了可怎么办?”
每一次的纵容只会滋生得寸进尺的占有,楚棹近几日完全相信他被蛊虫操控了,那些潜藏心底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