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担心的问。
“二哥,你没事吧?”
江扉脸上的绯色尽数消退了下去,难耐的神色也恢复了冷静,他轻轻摇头说。
“没事,但是你有没有被为难?”
“二哥不必担心我,只是害你刚才受苦了。”
想到刚才霍晟就在这里和江扉翻云覆雨,楚棹的心里冒着浓烈的嫉妒与不甘。
他和江扉悄悄商议过后给江扉下了药,所以才能在今天想办法骗过霍晟留下楚棹。
现在楚棹有心想要在江扉心里留下和霍晟不同的地位,所以计划成功后就压下心里的种种晦暗,轻声细语的哄着疲惫至极的江扉睡下了。
将原本守在主帐门口的士兵遣退后,霍晟沉默的立在门口,烦躁的去摸怀里装着烟草的香囊时却摸了个空。
他想起来了,因为江扉不喜欢闻那烟草味道,所以他就戒掉了。
他紧紧闭了闭眼,暴起的青筋在竭力克制着乱七八糟的暴虐念头,头痛欲裂的像是要炸了似的,却怎么都敌不过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他怎么都无法忍受自己亲手将江扉推向了别人。
江扉本该是他一个人的,是该由他彻底护着的,可现在江扉却中了楚棹的算计变成了这副模样,如果江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