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拉进深处的时候依旧会觉得恐惧,像是被毒蛇缠缚着拖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咬紧牙关克制着战栗的心跳,穿过层层降下的薄薄纱幕后, 才骇然的看到了堆在寝殿深处的巨笼。
精细,美丽,如同捆缚着鸟雀的鸟笼。
楚颐剧烈的喘着气,仰头痴迷的望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神情满是迷恋,十分不稳的声音时而卑微时而强势。
“二哥,我想了很久要怎么惩罚你敢私自逃跑的事,后来终于想到了。”
他凑近了像个孩子似的凝视着江扉乌黑的眼眸,固执的非要从中看出自己的倒影,灼热的鼻息近在咫尺的笼罩着江扉发白的面容。
楚颐的唇角微微翘着,温柔的轻哄着说。
“你自己乖乖进去,二哥,你乖乖的当我的鸟雀,我就保你母亲平安享乐。”
他的手捧住了江扉的侧脸,然后往下触碰着他僵硬的身体,如同在逡巡着审视般充满了警觉与严肃。
他凑近了嗅着江扉的侧颈,疑心重重的皱着眉头嘟囔着说。
“二哥,你离开了我那么久,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记得从前七弟就喜欢你,可是后来他失踪了,还有那晚你逃走的时候宫人们说是霍晟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