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只是陈述了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后询问他的意见。
江扉心烦意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便说要自己考虑考虑。
回到家的时候他心事重重的提不起精神, 不明真相的江樾和尚煦在晚饭时担忧的询问着,被他搪塞着敷衍了过去。
吃完饭后尚煦实在忍不住,趁着江樾不在就托着下巴忧愁的看着他, 小声的问。
“扉扉,你到底怎么了啊?不想告诉江樾的话,你都还不愿意告诉我吗?”
他眼巴巴的望着江扉的模样像个已经被孩子无形排斥的老父亲,委屈又沮丧。
江扉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斟酌了一下后放缓了语气说。
“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我收到了总统的指令,可能过段时间又要回军队了。”
“什么!这么快啊?”
尚煦顿时大惊失色,江扉回来后去了一趟联邦军校,所以待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尚煦还完全没有和他待够,怎么舍得他这么快就又要走。
江扉安慰了良久满心不舍的他,才把蔫蔫的他送回了江樾的卧室里,又和江樾顺口提了一下这件事。
江樾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突兀的离开,所以没有尚煦那么激动,只是关切的叮嘱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