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那我总不能再称你江兄呀,你可有什么字吗?”
    江扉并不喜欢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感觉,尤其是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想到在越天门同容琼双修时的场景。
    他轻轻将铃铛的手拨开,然后转身看着她,温柔的说。
    “我儿时曾被父母赐字迎玉。”
    “迎玉?”
    铃铛歪头看着他,想了想便欢快的说。
    “那我叫你玉郎好了!玉郎~”
    含笑的女声如银铃般清脆,同她走动时响在身上的铃铛声重叠在一起。
    江扉的心都像是被这铃铛声撞得震颤不已,这般亲密的称呼从未有人叫过,他在陌生的同时又不禁生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甜意。
    他不自然的含糊应了一声,又很快说。
    “我今日便回去请命离开,你且在这里等我可好?”
    一听他要走,铃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不舍的看着他问。
    “你要多久才回来?万一你师父不让你走,将你扣住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子,师尊不会在意我的。”
    江扉哄着她,看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也能理解,毕竟一介女子被夺了清白后又被单独留在这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