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说。
“教主,一切要以我们的大事为主, 您千万不能真对他...”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只是想看看能让堂堂的容琼和上古尊者的神识都为之着迷的美人到底有什么资本,王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玩玩而已。“
王伯看着铃铛满不在乎的神色, 却并不相信这次从他口中说的“玩玩”。
他的目光落在了铃铛空荡荡的手腕上,神色复杂的说。
“教主,若您真的不在意,那您的铃铛怎么不见了“
铃铛之所以叫铃铛,是因为他手腕上的那串铃铛是亲生母亲留下的,铃铛从小到大活了近千年都没有摘下来过,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在王伯的质问下,铃铛难得露出了心虚的神色。
他摸了摸鼻子避开了王伯的视线,搪塞的说。
“玉郎的皮肤白,我瞧他戴着铃铛怪好看的,就一时戴在他身上玩玩,一会儿就拿回来。”
王伯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只能语重心长的尽量劝阻说。
“教主,您要是喜欢就把他收到身边,只是现在不是沉溺的时候,您要以大事为重啊。”
立在门口听王伯训斥了半晌,铃铛已经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