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扉平静的回答说。
“你放心,我的任何事都不会带到家里来的。”
这句避而不答的话仿佛是将刚才的质问落实了,邬乘的心里五味杂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
江扉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发梢的水滴落在背心上洇出了深色的痕迹,他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戴眼镜,漆黑的眼眸好似被浴室的水雾氤氲着,显得柔软潮湿,望过来时显得无辜又好看。
他的唇形弧度优美,显出了浅浅的红,宛如沾染了水蜜桃的汁液,吸引着邬乘的目光。
看到邬乘半晌都没有说话,江扉扬了扬眉,俊秀的眉眼突然就变得鲜活了起来。
他客气的说。
“没事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话里的驱赶意思很明显,邬乘看着他漫不经心擦着头发的动作,忽然慌乱了起来,细白的手指、修长的四肢,又或者只是一垂眼的动作突然占据着他的目光,连他的心也被重击着。
他罕见的露出了局促的神色,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就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房间,连门都忘了关。
江扉听见他回房时发出的砰的声音,困惑的关住了门。
在家里待到周末下午他们两人就回学校了,一路上依然很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