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刚才在混乱中被踩碎了,穿过操场时他不想被别人看到,就低下了头,嘴唇碰到了邬乘的侧颈。
邬乘浑身一震,差点失手把他掉下去,为了掩饰慌乱又凶巴巴地喊道。
“别乱动!抱紧点!”
江扉只好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抱着篮球。
邬乘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被他的手搭住的一小块皮肤火热的发烫,细白的手臂在他的视线里一晃一晃的,上面还有着刚才被按过的痕迹,一片瓷白上的红实在是鲜艳又惊心。
他朦朦胧胧中又想起来了在酒吧外面窥探到的景象,暗色的光线里摇晃的白实在是太耀眼,漆黑的湿润的眼与层叠的漂亮的红都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邬乘咬着牙,眼里都被熏出了一层膨胀的情/欲。
背上的江扉被扭伤的疼痛吸引了所有注意力,没留意到他异常紊乱的呼吸,到了校医院后他被放在了病床上坐着,医生检查过后为他抹了药,按摩了一会儿后说了注意事项。
邬乘的伤口也被处理过了,不是什么大事,再擦几次药就能好。
拿了药后江扉就打算走,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邬乘等医生离开后忽然问。
“你走都走不了,有人来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