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说辞冠冕堂皇,江扉也想快点好起来,犹豫时邬乘已经积极的帮他把鞋袜都脱了下来,然后把他的脚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既然这样,江扉也不好再拒绝了,拿出医生给他开的药,递给了邬乘。
“那麻烦你了。”
江扉实在没办法自己涂药搓揉,严销不在他身边,他又没有熟悉的同学或朋友,这样看来邬乘的确是最合适的人。
原本以为邬乘是个被宠惯的坏脾气,现在看来他倒也挺善良的。
这样一想,江扉对他的印象便改观了许多。
江扉的脚偏瘦,不像正常男生的那样宽大,皮肤又白净,在宿舍的光线下犹如透明似的,指甲盖透着浅浅的粉色。
邬乘的手刚碰上去就忍不住摩挲了两下光滑的皮肤,怕他察觉出异样,就掩饰的伸手去拿药酒倒在掌心里,然后按在江扉的脚踝处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在皮肤交叠的刹那间药酒就变得滚烫无比,掌心下的脚踝猛地颤抖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江扉很轻的吸着气,蹙着眉隐忍着,下唇都被自己咬的发白。
邬乘看着他,觉得可怜又可爱,还有点想要弄疼他的奇怪念头,努力安抚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