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上力,就屈起左膝盖垫着爬杆,不过爬杆细硬,硌的他皱起了眉。
邬乘就在下面看着他,紧张的伸出手护着,生怕他会掉下来。
看到江扉的神色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爬杆,低下了头。
等江扉顺利的躺到床上后,邬乘蹭蹭蹭也踩上了爬杆往上爬,但没有去他隔壁的床位,而是就站在爬杆上问江扉。
“你的眼镜是什么度数的?”
江扉已经躺下了,闭着眼,眼睫安静的垂了下来。
听后他又睁开了眼,似乎明白了邬乘想要做什么,迟疑的低声说。
“没有度数。”
黑发散落,一张脸白皙如玉,邬乘专注的看着他,整颗心都有点火烧火燎的。
他得到回答后就点了点头,说。
“那你先睡吧。”
“恩。”
江扉又闭上了眼,听到邬乘拿了外套急匆匆出门的脚步声,他今天有些累了,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睡醒了,枕头旁放着一副黑框眼镜,和原来的差不多一样。
隔壁的床位已经空了,被子凌乱的摊开着,邬乘不知道去哪儿了。
江扉慢慢的下床,膝盖跪到爬杆时他一怔,低头一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