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我就去科考了,想是陪伴不了多久了。rdquo;
    骆音接话接得很快,将他话中的满腹踌躇读成了另外的意思。
    先生放心,你去科考的时候,我会帮忙照顾伯母的。rdquo;她侧头看他,眨眨眼,保证伯母健健康康地等你金榜题名回来。rdquo;
    那你呢?rdquo;姚舒话一脱口,才觉失言。他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也不是那种可以坦率说出想法的人。他怕自己没有退路,输的一败涂地。
    骆音回头避开了他的眼睛,话里染了笑:我当然也是啊。rdquo;
    姚舒心里想问很多,比如初初你有没有订亲?或者,我能不能娶你?
    可是他的性子,让他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
    他只能暂且将这话题放着不谈,指点起她画中的不足。
    午时将至,姚舒照旧告辞离开。
    他的家还在那个地方,附近有他阿爹的坟,阿娘惦念着,不愿离开。所以哪怕骆音愿意借钱给他们换个好点的住所,或者京城那位大人拨了些银两过来,他们仍然住在那个地方。
    只是屋子被修建得更坚固些,房中也添了炭火取暖。
    姚舒穿着骆音给他准备的衣服,捧着书暖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