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启动了,两个人就再也没说话。
到了站,又坐了地铁,步行差不多十几分钟,停留在一个普通的居民房。
乔懿站在门口,许久不敢敲门。
骆音跟在他身后,也不催促,等着他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虽然事先打过电话,但现在仍是进退维谷,近乡情怯。
沉默了几分钟,乔懿秉承着早说晚说都得说,早死晚死都得死rdquo;的信念,抬手,沉重地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rdquo;
几乎在他敲门声一落下,门就打开了。
乔懿的身体出现几分僵硬和局促不安。
妈。rdquo;
母亲那张熟悉的却比往常更加憔悴的脸出现在门的背后。
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咱们家懿懿回来啦,快进屋坐。rdquo;
乔懿心里堵得慌,回头看了眼骆音,又转头对母亲说:这是深海俱乐部的老板,骆音。rdquo;
乔妈妈把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对她年纪轻轻感到诧异,随后便怀疑她是骗子,目光变得狐疑。
骆音敏感地察觉到乔妈妈的想法,但她还是甜甜地笑着打了招呼:阿姨好。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