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洗完一身烧烤味,裹着浴袍出来,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从猫眼往外一探,发现是乔懿正低着头站在门外。
许久未开门,他又扣了三下门。
骆音这才把门打开:有什么事吗?rdquo;
乔懿沉默不语往前走几步,逼得骆音连连往后退。
乔懿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一双眼睛沉沉地望着骆音。
隔得近了,骆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细瞧他的眉眼,一贯清冽的面容染了几分桃花色,半阖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你这小子,不能喝酒还偏偏喝,酒量不行瞎逞什么能。rdquo;
他摇摇晃晃,站立有几分不稳,靠着门做依靠。
骆音打电话叫前台送醒酒汤,一抬头发现这个不争气的小孩仍是看着她。
她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追随而至。
任性的执着。
骆音叹了口气,唤他的名字:乔懿。rdquo;
他眉眼柔和下来,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似委屈又像撒娇,用鼻音嗯rdquo;了声。
骆音说:你可真不让我省心。rdquo;
醉酒之后迷蒙的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