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瞧瞧右看看诃修手上的东西,颇为疑惑:这是什么?rdquo;
    那东西长条形,凹凸不平,颇俱喜感。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长节虫吗?rdquo;
    这是你。rdquo;
    诃修一本正经地更正,面不红心不跳,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残。
    骆音的笑容僵在脸上。
    啊啊啊啊你混蛋!rdquo;她在他怀里打滚,仗着自己没有人形看不见形象,胡乱作为,你把我刻得那么丑!rdquo;
    她轻飘飘的,感觉不到重量,但诃修能感到她的咬牙切齿和愤怒不甘。他把那雕像放在供奉台上,随意安慰几句:不必在意外貌,有个媒介物就行。rdquo;
    骆音依旧气哼哼的。
    过不了多久,诃修就点起三支香,弓腰慎重地插进香炉里,他双手合十,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
    若是拜佛,会念愿此香华云,直达三宝所,恳求大慈悲,施与众生乐rdquo;;但给她烧香,诃修只说了句:愿佛宽恕。rdquo;
    mdash;mdash;宽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
    不知从何时起,临尘镇依旧周边村镇渐渐流传着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