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小手伸到杨有珠面前,泪汪汪的说:“奶,疼。”
杨有珠立刻抱着她站起来往厨房跑,“我的乖孙哦,你当你这手是铁做的啊。伸手就去打,烫坏了吧。”
刘建国能怎么办,他赶紧从生病的老娘怀里接过刘淑英,边快步往厨房走边说:“妈,你别着急,我给她洗洗就行。”
杨有珠拄着拐杖慢慢向厨房走,“洗什么洗,给她擦点酱油。”
刘淑英一听那还得了,这些土法子除了加重烧伤外,没有任何好处。她将自己受伤的手往怀里一藏,奶声奶气的说:“不、脏,要、水。”
刘建国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还以为她在嫌弃自己身上脏,还将她刚才的行为归结于自己这两天没刮的胡子和没洗的澡。
于是有些生气的说:“都什么时候啦,你还管你爸我脏不脏的?你奶都生病啦,你爸我忙得很,哪儿顾得上洗澡啊?你说你个丫头,第一个会说的话就是嫌弃我们臭,现在又学会个脏。”
刘淑英手上疼得眼泪直往下掉,又听到他爸念叨一堆有的没的,心里那叫一个气。
刚好刘建国将她放在灶台上坐着,转身拿完酱油想往她手上抹。
刘淑英流着眼泪也看不太清,小手啪嗒一下又打在酱油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