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每个人都在喝眼前这瘦弱女子的血,生啖她身上的肉不为过。
hellip;hellip;无怪乎她看起来会如此弱不胜衣。也无怪乎她会对慕容家恨之入骨。
想来在她从蛊虫身上得到今日之力之前,她所遭受的苦楚远非常人所能忍受。而即便她现在可以徒手折断贯日雷光,也不等于她曾经所受的伤害已经消弭于无形。
同情一个比自己强上数十倍的强者似乎有些可笑。但是为什么呢?他一想到和妹妹年纪差不多的她遭受的那些事情,心里就酸酸的,还有些犯疼了hellip;hellip;
云烈心中用力摇头。不,他同情谁都可以,唯独不该同情一个能把自己亲生父亲做成蛊床的女子。
这时的顾凌霄正对着溪水试首饰。天气太热,她一只脚就泡在溪水里。光洁的肩头从银发之下微微露出,蝴蝶骨分明的后背就像是白得在发光。
所谓娇花照水,此时没有比这句话更适合顾凌霄的了。她轻轻拨弄着腕子上的镯子,像是不知道要选哪个镯子那样微微皱眉。
撞见这一幕的云烈立刻转过了身。虽说随着强悍女修的日益增加,中原早就没了男女大防以及女子被人看一眼腿脚肌肤就会被人视为失贞rdqu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