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转身往家走去。
才走两步,便看准了右手边的草垛,身子一歪两腿一软,假装昏死了过去。
她这一摔倒,落在三个人眼里,表情和反应各有不同。
刘未明率先扑了上来,别的不干,先探她的鼻息,一声一声喊着:“嫂,嫂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嫂,我不准你死,我不准!”
斯斯文文的一个小男生,说话的口吻却满含情绪,力量感十足,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和霸道劲儿,活脱脱像个小土匪头子。
嘴里喊着,眼里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刘未明探了几次鼻息都没有反应,彻底吓得面无血色,完全没有察觉到,每次他的手一离开,怀里的房秋实就偷偷喘了口气。
又试了几次,他逐渐从慌乱中冷静下来,猛地下腰,将房秋实打横抱起,直奔镇上的卫生院。
祝鸿来在他身后喊着:“未明,你去哪儿啊,这么晚了,卫生院早就关门了!得去县城才行的,你身上也没有钱,你等等我!”
祝鸿来说着就要追上去,却被祝翠莲一把拽住:“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