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吃人一样的目光,探头朝着院子里喊道:“爸?爸你睡了吗?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祝大山正在后面堂屋里抽叶子烟呢,闻言抬头看了眼院子外面,没见着房秋实的人,倒是见着了对他挤眉弄眼精神抖擞的祝翠莲。
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母女俩合起伙来挤兑他这个大儿媳呢,可他只是祝翠莲的后爸,怕人说他偏心,所以格外地宠着祝翠莲,在计划经济的时代,家里从没让祝翠莲干活挣过工分。
现在有钱了,更不可能让丧夫回娘家的继女受委屈啊。
所以他这么一权衡,还是无视了房秋实的声音,只当不知道这回事,继续在藤椅上晃悠着抽烟去了。
房秋实得不到祝大山的回应,索性站在院门口继续喊。
以前是她傻,有什么事都回家说,现在她可要聪明着点,就在门口路上喊,左邻右舍听见了,丢的可是祝大山的人。
又喊了两声,祝大山还是没应,倒是刘秀娘,气势汹汹地拎着一捆秧绳,扬言要把房秋实捆起来打。
这秧绳可是插秧时拉在田间地头用来保持秧苗的行距的,特别耐水泡,因此格外的结实,真要是被秧绳捆住了,除非她是武侠里的高手,否则别想挣脱。
所以她立马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