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人了,跟刘秀娘也做了二十年邻居了,这女人是个什么性子,他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前后那么一联系,差不多就懂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臭,抬腿便往隔壁的祝大山家走去,还招呼了他孙媳田甜一声,让她护着点房秋实。
祝海涛上前,直接把咋咋呼呼的刘秀娘往祝大山家院子里拽,一拽进去就从里面关上了门,直奔祝大山而去。
叔侄两个去堂屋左边的东屋说了会话,片刻后,屋里传来搪瓷杯子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清脆,刺耳,吓得院子里的祝鸿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他有些后怕地看了眼祝翠莲:“姐,你说,二爷爷说啥了都,咱爸怎么发这么大火?”
“怕什么?还能吃了你?”祝翠莲不以为意,头上的伤也用白色的棉布包了起来,还故意宰了只鸡,多抹了点血在上头。
其实她的伤很浅,她才不舍得真的撞伤自己呢,只是象征性地在铁犁边缘擦了擦,留点印子而已。
皮都没破,哄哄房秋实这个笨女人罢了。
她得意地挑了挑眉,等祝海涛出来的时候,却立马哭丧着脸,捂着额头假装哭泣。
祝海涛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