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祝翠莲娶回去磋磨她吧?”
“真要是这样,那也是祝翠莲活该。”陆茂行对于祝翠莲这种人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他处理好了鱼,招呼了房秋实一声,去港河前面那排熟人家里打井水去了。
港河的水通船的,不太适合做饭和饮用,因此他这次去隔壁镇上买了一口大水缸,就放在岸边,免得在船上占地方。
他来回跑了十几次,把一口水缸全加满了才上了船:“刚在赵家遇着村支书了,他说宅基地那个事儿,已经帮我考虑过了,村口猪圈那片地太荒太偏,虽然便宜了点,但是住着也不踏实,不如就在港河边上申请一块,来去附近村镇也方便,就是吃的水得自己打口井,倒也不麻烦,花点钱就是了。”
“你想好了就行,我不拘住在哪里,有个窝就成。”房秋实没想到,陆茂行这么雷厉风行,已经把新的宅基地看好了。
她已经把鱼用盐码上了,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从煤球炉边让开,好让陆茂行露一手。
陆茂行的厨艺真是可怕,跟巫术一样,叫人吃了一回他做的饭菜之后,再吃别的就味同嚼蜡了。
房秋实上辈子最后两年胃口被他养刁了,也不大看得上自己做的饭菜,索性不客气了,除了煮米饭,剩下的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