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秋实一步踏进东屋,看到了倚在床头憔悴又疲惫的小媳妇时,她的心像是硬生生被撕扯开,扔进了无人问津的冰天雪地里。
同为不被父母怜爱的弃子,同为学业未竟的想读书而不得的可怜虫,房秋实在这一瞬间,鼻子酸了。
作孽,真是作孽!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熬成了这个面黄肌瘦的样子,就好像风中的残烛,轻轻一吹可能就灭了。
房秋实坐在她床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她被盼娣稚嫩柔弱的啼哭声唤回神来,她才猛地起身,牵着媛媛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她端着一锅鸡汤过来,亲眼看着谢斐文吃了下去。
谢斐文本来还想客气一下的,可是她实在太瘦了太需要补充营养了,她还要奶孩子,她这具身体就快撑不住了。
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低着头拼命地吃拼命地喝。
滚烫的泪水滑下来,落在飘着油花的汤面上,再被她舀起来喝下去。
再落,再舀,再喝。
她的心情复杂极了,耳边整天都是这一家子的洗脑,一个个不遗余力地告诉她,房秋实就该努力讨好祝家供养弟弟弟媳。
作为既得利益者,她曾经享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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