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抽的哪门子疯!
她把气喘匀了,冷冷地凝视着祝鸿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居然还在那里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倒打一耙说她不要脸,跟野男人跑了,真是够了。
心中的怨气被他的胡搅蛮缠彻底唤醒,她也不怕有警察在,走上前来踮起脚,糊了祝鸿来一个大耳刮子。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解恨极了!
可是一个远远不够,她又换了只手,再来一巴掌!
啪!满含怒气!打完手心火辣辣的疼,可是真他娘的痛快!
这下她彻底上头,左右手啪啪开打,打得原本咋咋呼呼的祝鸿来瞬间懵了。
也不吵吵了,也不血口喷人了,等房秋实十几个耳光打完,累得大口呼气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哭了出来。
他老子都没这么打过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的脸往哪搁?
一时又是激愤又是羞耻,下意识就跟警察扭打起来,想要挣脱钳制,把他受到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还给房秋实。
房秋实却抱起地上的媛媛,后退几步,站远了:“警察同志,你看,我都被他拽得衣衫不整了,你们是不是该管管?我不过是他不要的前妻,早就离婚分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