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是看在了同族堂叔的面子上,可现在,他自己作死,那就对不住了。
“他不是要代销你姐夫厂里的麦乳精吗?他怎么截胡黄克俭的,我就安排人怎么截胡他。你安心盖房子准备婚礼,不用半个月,他就得上门给你磕头了。”房夏苗咬牙切齿地说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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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又来了,在南边一百多公里处彻底爆发,危险半圆正中扬江镇。
一夜之间,倒塌房屋无数。
田甜家的房子还算幸运,在暴风雨中坚挺了下来,可前面的祝鸿来就没那么幸运了。
现在的他住的是前面的旧房子,那房子还是陆晋源自己动手盖的,泥巴垒的老砖窑的土砖,早就在风吹日晒里变成了妙脆饼一样的存在。
夏天天又热,日晒又长,那房子跟在火上烤似的,现在忽然变天下起了大雨,不亚于一盆冷水浇在了热炭上。
偏偏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很快就在睁不开眼的暴雨里坍塌了。
可怜祝鸿来,半夜睡得好好的,忽然被倾倒的一面墙压着了腿,第二天风雨依旧,他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等台风的危险半圆离开了,可台风外围的雨带又紧随其后甩了过来。
导致第二天依旧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