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戒尺就要打人,楚轩忙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大喊一声“老师体罚学生啦”,随后便猴儿一样蹿出去了。
叶先生老胳膊老腿追不上他,过了一会气喘吁吁地回来,继续点名,话里话外,不要这个学生了,气死他了。
房秋实被这一幕惊呆了。
这就是十几年后那个斯斯文文的心理医生?
谢谢,再见。
这辈子不会再找他了,还吹牛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呢,这次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心里那点对高端精英人士的敬畏,瞬间化作了泡影,等叶先生点到她自己名字的时候,她是笑着站起来的。
叶先生没说什么,让她坐下,可紧接着,却有一个通江村的学生站了起来:“先生,结了婚的也能来上学吗?那咱们都回家结婚好了。”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认识房秋实的也有几个,忍不住纷纷回头看着她。
房秋实没动,讲台上的叶先生率先发话了:“学问不分年龄,不□□份,不分男女。如果国家觉得她不能上,明年这时候自然不会录取她,你在这里着什么急?”
“可多了她一个,就少了别人一个机会啊。”钱兴还在锲而不舍,他想把房秋实赶走。
房秋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