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不少隔壁班的都明白过来了。
那个大声嚷嚷的女人旁边坐着的,手里拿着一本古文观止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已婚人士房秋实了。
人群立马议论开来。
“真的结婚了?学校居然肯她进来,也不知道去教育局举报有没有用,这不是败坏校风吗?”
“就是,凭什么咱们连恋爱都不准谈,她却明目张胆地结婚了啊。”
“要是低调一点也就算了,偏偏她男人在轰轰烈烈办厂子,想不注意她都难。”
“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国家又没说结婚的不让上学。那78和79两届,还有三四十岁的拖家带口的考生呢。”
“那能跟现在比吗?此一时彼一时了好吗?那时候国家青黄不接,最是急需人才的时候,当然没得讲究,可现在——”
“现在就不缺了?”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房秋实打断了。
她依旧低头看着书,看都懒得多看这些人一眼:“从外地来咱们镇上承包农田的瓜农亏得血本无归,是天公不作美,还是瓜种不行,还是咱们扬江镇根本不适合搞西瓜种植?为什么西北的蝗灾每年都来势汹汹?为什么一旦干旱或洪涝农民就颗粒无收?难道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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