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记得要讲哦。”房秋实笑着把情诗放下,想想还是回了一封信。
是从自己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一张纸,边缘被她扯得参差不齐,她连裁剪一下的精力都懒得花。
她回道——
是高三的压力,是临考的不安,是迷茫的前程躁动的灵魂,是未知的方向忐忑的幻想。原来,这就是不好好复习想东想西的样子,楚轩同学,你该刷题了。
陆茂行接过来一看,笑了:“不愧是我媳妇儿,严肃有之,诙谐有之,安抚有之,劝诫有之,行,我帮你当邮递员,亲自送给他。”
“记得别说过火的话,毕竟我能走出来,他帮了不少忙。”一个人,要是忘恩负义,那就太不是东西了。
她是不能跟楚轩谈情说爱,但是她会选择最温柔的方式让他知难而退。
这不是吊着人家,这是太了解他的自尊心,不想伤害他。
“他会懂的,他那么聪明。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懊悔了,给有夫之妇写情诗,也就只有少不更事的时候才能做出来的蠢事。要换了跟我认识的那时候,指定不能。”房秋实倒不是在替他找借口,就是觉得,一个人再早熟,年龄没到就没法做到绝对成熟绝对理智。
她愿意相信,这是楚轩脑子一热做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