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出口,祝翠莲就挨了刘秀娘一顿骂:“谁要死了?要死你去死,大过年的晦气得不行,烧个火都能烧出事来,滚滚滚,别让我看到你!”
    祝翠莲求之不得,要不是手被伤着了,她还能哼一首小曲儿,恭喜自己重获自由。
    结果刚出了厨房,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忙退回厨房:“娘,刚警车是从咱家门口开过去的吧?”
    “是啊,声音都远了,怎么?”话音刚落,刘秀娘就妄想症发作,一拍屁股一跺脚,“哎呦,该不会是陆茂行犯事儿了吧?活该啊!赶紧抓起来,判个无期才好,我看房秋实还得意个什么劲儿!”
    祝翠莲倒是想呢,可她看着站在门口的警察,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蹭地一下蹿上了脊梁骨。
    其中一个她还认识,是小王,之前祝鸿来被告流氓罪,她去说明情况的时候,就是小王给他做的笔录。
    小王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正是她家隔壁的田甜。
    她想不明白:“田甜,警察同志是你带过来的?是不是认错门儿了?”
    “我可没这个本事,只是小王同志问你家在哪,我就指了指路。”田甜没说的是,她早就跟小王商量好了,警车出发的时候给陆茂行那边打个电话,等陆茂行那边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