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活去了,就算他这个做弟弟的再混账,她也只能鞭长莫及了。
    所以,房冬果完全肆无忌惮。
    他甚至故意激怒房秋实:“怎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嘛?也是,你这种无耻的荡|妇,可以今天嫁这个明天嫁那个,还怕再多一个小情郎吗?一个也太没有排面了,对不起你喝过洋墨水的身份,干脆我再帮你介绍几个?管保一个赛一个的器大活好,让你一周不重样,天天换着快活好不好啊?”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房秋实当然感到被冒犯了,但更多的是恶心,是不耻。
    居然跟这种人是亲姐弟,她的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她冷笑一声,估摸了一下距离,评估着激怒他后趁机冲上去抢走小女孩的胜算大不大。
    其实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个小姑娘嗓子快哭哑了,只可惜周围人家白天都出去上班了,除了她的聋子奶奶,没人能关心她的死活。
    而聋子奶奶什么都听不见。
    房秋实要是就这么袖手旁观,她会自责,会瞧不起自己。
    万一当初看到招娣和盼娣苦苦挣扎的时候,有好心人出手相救了呢?
    那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