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静静地转身,去了卫生所后院。
后院有条小河流过,有座石亭,对着河岸的依依垂柳。
他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抱着双臂,仰望着天空,眼中有暗涌翻腾,最终也只能让理智将一切压了下去。
不怕,陆茂行事业繁忙,忙厂子,忙孩子,忙老婆,看着身体健壮,皮糙肉厚,特别抗造,可谁知道他能活多久呢?
他不急,反正他对别的庸脂俗粉也没有兴趣,慢慢耗下去好了。
至于所谓的脱敏治疗……
他笑了笑,决定等会回招待所就把所有的日记和情书都整理好,明天去省城银行租个保险柜锁起来,他就不信了,还能再有第二个房冬果来偷他的东西。
同一片天空下,惦记着房冬果的还有不少人。
这其中就有站在桥边翘首期盼的陆晋源,以及在支流岸边遍寻无果,只能沿着河流走向游一段就上岸找一段的陆茂行。
天已经黑了,肉眼看不出岸边到底有没有血迹。
四周过来帮忙的警察也都垂头丧气的,小王已经叫人拿了手电过来,地毯式搜索的结果就是,杳无音讯。
陆茂行的心越来越沉,见着小王,问了一声:“我媳妇怎么样,手术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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