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后者发作的时候,会有情绪低落,愉快感丧失的情况,严重的时候割腕,跳河,以及吞安眠药。这是他发作比较频繁的一种症状,目前记录在案的有七次,一次差点没救过来。”
心理医生说完,还是有点唏嘘的:“其实人就是这样的,道理都懂,到了自己的时候,未必拿得起放得下。我特地去了解过房秋实这个人,确实是个特别出色的女同志,属于很容易跟他相互吸引的那种人,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气质。当然,能吸引他,也能吸引你。我其实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你是陆茂行先生,不是吗?”
“是我。”陆茂行没有否认,他迅速地翻了翻比例,太厚了,加起来十几只文件袋,全都翻完是不切实际的,只能按照这位大姐说的情况去大概找一找每一卷的抬头和标题。
不过,他还是挺意外的:“你居然调查过我和我媳妇,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调查的?雇佣了私家侦探?”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和房秋实还挺危险的,万一哪天被仇家盯上,也找个私家侦探,那完了。
不过还好,目前而言,最大的仇家房冬果已经死了。
苏聆月耸耸肩:“这就超出我们之间的交易范围了,不是吗?”
也是,他给了三千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