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药,你放心吧,我不能坑你啊。”
    房秋实松了口气,离开的时候被隔壁诊室的苏聆月追了上来:“他去东北了,你要是真为他好,就别再给他希望了,把话说绝了才会让他死心。你可以看不上我,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楚轩是个好男人,你不要你就撒手,给别人一点希望!也算是为你一家人积德了!”
    房秋实被她这番高论逗笑了,什么人这是,她什么时候不撒手了?
    她早就跟楚轩说得清清楚楚了。
    还要怎么才算把话说绝了?
    她不理解。
    回去后跟陆茂行提了这事。
    陆茂行想了想,转身上了阁楼,取下来一个上了锁的木头箱子,打开,把里面的几十封信件拿出来给了房秋实:“这是咱们去贵州的时候收到的,我爸自作主张,交给我处理了,我一封都没拆,现在物归原主。”
    房秋实心里又没有鬼,干脆当着他的面给拆了。
    等这些信看完,她忽然抬头看着陆茂行,有些被冒犯到的感觉,也有些受伤和失望。
    “我说那个苏聆月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你去找过她,为了偷窥楚轩的隐私?”房秋实太震惊了,是,她上辈子是靠楚轩走出来的,所以这辈子总是狠不下心把